僅從外表看阿美,她簡直就是排灣族人。她也說來台十多年,沒人問她的國籍,第一句話總是:「那一族?」她起初想老公是嘉義縣新港人,隨口說:「阿里山」。結果得到「不對!阿里山姑娘皮膚很白,妳不像!」的答案,現在她改口是屏東人。
阿美的爸爸是福建人,媽媽是印尼人,她有多位伯伯、姑姑早就回台定居,現住在北部。她家在雅加達,靠近飛機場,家中一直經商。所以九二一大地震後,雲嘉一帶工作機會少,她就來高雄做雜貨生意,從肥皂、洗髮精、內衣等日用品到食品。也因此她為帶貨,常往返台印之間。
僅從外表看阿美,她簡直就是排灣族人。她也說來台十多年,沒人問她的國籍,第一句話總是:「那一族?」她起初想老公是嘉義縣新港人,隨口說:「阿里山」。結果得到「不對!阿里山姑娘皮膚很白,妳不像!」的答案,現在她改口是屏東人。
阿美的爸爸是福建人,媽媽是印尼人,她有多位伯伯、姑姑早就回台定居,現住在北部。她家在雅加達,靠近飛機場,家中一直經商。所以九二一大地震後,雲嘉一帶工作機會少,她就來高雄做雜貨生意,從肥皂、洗髮精、內衣等日用品到食品。也因此她為帶貨,常往返台印之間。
來蓉和秋娥一致認為大汕國小旁的印尼小吃店,是高雄最好吃,也最道地的印尼菜。據說這家的麵點也是大大有名,連鳳琴都會為了吃一碗粿條,從前鎮趕到旗津。
早在幾年前,我和芝音曾拜訪位於市內,越南和泰國姐妹開的小吃店。當我知道旗津有幾家印尼小吃店,來蓉又願意做嚮導,讓我想到那次的工作,同時也決定再持續此工作。來蓉說早去才看得到她們做菜,因此我起個大早,搭七點的公車到鼓山渡輪站。
我們在上午八點左右到位在中洲路的小店,我以目測,至少有六十坪大,月租18000元。小店的廚房在室外,只能容一個人周旋其中。爐灶在店的左方,調理台面對大馬路,但有一道矮小的木板做隔間,只有站在木牆外,才能看到她的操作。炒好的菜再端進屋內櫃台前的半罩式玻璃櫥內。菜餚展示處雖然通風,可是蒼蠅、灰塵、口沫也易進入。
二十多年前,孩子念小學時,夏天我在頂樓種絲瓜,冬天就種各種蔬菜。雖是小小的兩條地,絲瓜和菜常吃不完,孩子吃膩了,見自家菜就色變。送朋友到後來也是面有難色的收下。於是結束樓頂農婦生涯!
幾年前,一樓漏水,歸咎於屋頂,他們抓漏把我家屋頂打個大洞。不僅未道歉,還揚言再漏還再打。不講理的鄰居讓我馬上自費加蓋屋頂,否則那天我家屋頂被打得肢離破碎,誰來賠償!只是屋頂再也不能種菜。
重慶嫁來台灣的江姐,當年在肉品公司上班。據她說公司曾開課,讓職工學會辨識瘟豬肉、含抗生素的豬肉……職工每年要考解剖一口豬的時間。因此她對豬肉的好壞極敏感。
記得她有次感嘆的說:「我走過市場的豬肉攤,總覺有些攤上的肉有問題!」那時我以為可能豬肉不新鮮。沒想到很快的有答案,那陣子爆發不少病死豬肉的消息。
那天我才從友人家回來,郭月女來電「我媽的乾兒子來高雄,晚上一起到阿國吃鵝肉!」
我對「乾兒子?」納悶時,月女說:「我不是告訴妳,媽媽有個日本乾兒子!」我的記憶卡似乎有些含糊的印象,看來因沒見到人,加上時間久了,早就忘得一乾二淨!
二度光顧阿國鵝肉店的我,因在網路上做足功課,得知白飯要拌鵝油和油蔥酥,果然有碗香噴噴鵝油飯。而上次去時,我以為鵝湯和鵝油擇一即可,加了鵝湯、油蔥酥的白飯,少了香氣。